ID25030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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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杨克顿短暂的春季。

花、草,什么东西都在这几十天里冒了出来,还有抢劫犯,和神经病。

麦克靠在桥下,他在等待哪个可怜的受害者,难得的微风不时拂过,已经好几天过去了,麦克摸了摸口袋,没有收获,下一个,下一个也许就能让他满载而归、潇洒个好几天。

等麦克回过神来,才发现远处那个身影。他的手上沾着血迹,脸上的乌青夹杂着紫红色的淤血,显然是挨了一顿揍。他没有走近,只是坐在地上,直勾勾的盯着地面。尽管有再多的阳光洒在他身上,麦克都能感受到他因为冷而在颤抖。

麦克又摸了摸口袋,他想请那个男人喝一杯,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想法,可惜,他不能。麦克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血迹,很显然,那个男人才应该是先惹事的那个。

或许,麦克想,他应该退出了,他并不想像那个男人一样满脸伤地去抱他的女儿,可能某天会像他一样无助的孤身一人,甚至……他没有往下想。

 


 

酒吧里永远都是那么几位熟面孔,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,或者是震耳欲聋的大笑。吊扇嘎吱作响的摆着,但是从来没有人注意过。

“几年前那个抢劫犯叫什么来着?迈…麦克?”

“那个只干过几次就因为害怕而退出的胆小鬼?”玻璃杯被摔在桌子上,冰块在里面打着转。

“哈,那个喜欢旧电影的小甜心。”

“听说他还活着。”

“搬去了…洛圣都?”

“也许在什么除虫公司当司机吧。”

“为什么是司机啊老兄。”

“还记得那个闹了好几天的疯子吗?”

“那个飞行员?”

“哪个?”

“那不就是老崔吗?” 

“你们又想来点什么?”崔佛拿出了两只玻璃杯,循声问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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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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